第38章
谭江月进了厢房。
只见雪衣少年蜷缩成一团,握着自己的手腕,蹙着眉,额上也生出薄汗来,像是疼得厉害的样子。
“春江,我看看你手腕。”谭江月说着,一只手轻轻搭在他肩上。
少年睁开眼瞧她,而后乖乖地把手腕递到她面前,用很软糯的语调说,“姐姐,疼。”
“!”谭江月怔住,只觉得这时候的春江像极了幼时的年年。
少年还在撒娇,“姐姐,要呼呼。”
谭江月回过神来,轻轻握住他的小臂,只见手腕外侧已经青紫了,依稀是两个圆圆的形状。再看他腕上滑落下来的手珠,显然方才是磕碰到了手珠,手珠将他的手腕硌出了青紫痕迹。
谭江月想要将他的手珠褪下来,少年却很紧张地捂住,“这个不能摘。”
“这个不摘,等会儿还会弄伤你。”
江年还是摇头,“不能摘。”
谭江月叹了口气,也知道不能和醉酒的人讲道理,便柔声问,“为什么不能摘?”
只见他眨了眨眼,而后低下头,“这是姐姐给我的。”
这是江月弄丢了他的琉璃珠子之后,补偿给他的。
江年垂着头,沉默了好一会儿,又说,“……我只剩这个了。”他没有了身份,没有了玉佩,唯有这几颗琉璃珠子还陪着他,他怕弄丢,去找匠人将它们串成了手珠。
谭江月见他羽睫轻颤,没来由地觉得呼吸有些滞涩,“好,我不摘。”
江年这才放松了身子,看向谭江月,不知为何笑了笑,“姐姐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姐姐……”
谭江月并未觉得不耐烦,仍旧应他,“嗯。”
江年看着她,伸手去勾她小指,“姐姐,你变得好漂亮。”
那种无措的感觉再一次笼罩了谭江月。
她来不及深思话里的“变得”二字,只觉得少年的指腹在她手心作乱,很痒。
少年腕上的琉璃珠子顺着洁白的小臂滑下来,灯下有几分耀目,谭江月感到了一种熟悉,思绪也开始粘稠凝滞。
“姐姐……”少年的笑容干净迷人,又有着某种执着,“我只有姐姐了,姐姐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?”
谭江月坐在床边,只觉得迄今为止春江的每一句话都有些怪异。
“姐姐,我——”春江想要说什么,却突然扒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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