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绘腿一软坐在地上,浑身湿漉漉的,打了个喷嚏。
“这是哪?”尽管这只是个半人高的圆洞,除了泥土什么都没有,滕青还是兴味盎然地四处打量,甚至用手指抠下一块泥土送到鼻间轻嗅,“这土又冷又硬,而且有淡淡的腥味。你刚才用了什么符,给我看看。”
她吸了吸鼻子,当做没听见。
“那这符要多少灵石,我买。”
她不吭声,低头用力扭头发,水流“哗啦啦”地淌下来。
滕青盯了她一会儿,又回头打量起这个奇怪的小空间。拿出一把铲子似的法器,小心翼翼地铲出一截土,装进瓷瓶里封存起来,准备回去以后仔细研究研究,说不定是特别的泥土,可以拿来炼器。
“噗!”
他回头,“怎么了?”
她捂住嘴摇头,但眼底的笑意怎么都掩不住。
“看你的反应,这个泥土没什么特别,是我小题大做了?”
她看着他,笑得眉眼弯弯。
他抱胸看着她,突然问:“你有兄长或姐姐吧?”
“我确实有一个哥哥,但你怎么知道的?”她惊讶问。
“给人一种被照顾着的感觉。”还有种乖巧和任性杂糅在一起的矛盾感。
“噢……”
另一边。
两人突然失踪,那伙人扛不过海怪的冲击,不得不回到船上。但是由于定位法器没有贴好,祖晦七岛的人没法把海怪引走,船的禁制在海怪数次撞击后很快出现裂痕。
这些海怪的等级在五到六阶不等,皮糙肉厚,牙齿锋利,曾有结丹修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打死一只,但剖了之后发现海怪身上没有一处是有用的,坚硬的皮肉和锋利的牙齿在死之后迅速腐化,体内的五脏六腑都有毒,吃了叫人生不如死。
既难打又无用,所以遇上它们最简单省事的办法就是将它们引走。
现在引不走,祖晦七岛只好出动全部三名结丹修士,加上一些结丹期的船客,共八名结丹修士,每人缠住一只海怪,但不知为何今天的海怪跟打了鸡血似的,而且越聚越多,他们很快就落于下风。
作为船上唯一的元婴修士,魏天涯很快被船主找上门,请他出手解决这些海怪,事后必有重谢。
魏天涯不急着答应,先把颜宗弟子都召集出来,清点完人数,发现少了一人。
“岑苒儿,花绘呢?”
干嘛问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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