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花斋的人全都目瞪口呆,眼中除了震惊还是震惊。
良久,其中一个人找回自己的声音,但开口就质问绾芳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对方有什么手段?你为什么不说?你是不是也想叛……”
“啪!”绾芳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打在那人脸上,冷冰冰道:“我让苏师姐小心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在后面撺掇她,今日这场败了,苏师姐负半成责任,你们也要负半成。我知道你们暗地里对我不满,但天运碑比试是整个门派的大事,下次再轻敌或者怂恿他人轻敌,一律按门规处置!”
绾芳待人接物一向和颜悦色,这次竟然沉下脸来说话,竟一下把众人都吓得噤声。
符江涛走过来打圆场,“绾师妹虽然口气生硬了些,但说的确实在理,苏师妹这次的失败也算给她给我们大家都敲响警钟,以后不能再轻敌重蹈覆辙。”
“是,师兄。”
符江涛又对绾芳道:“撇去师门不谈,绾师妹这位朋友着实厉害,如果不是宋清玉教了她什么克制我们门派的招数,就是她本身的精神力非常高,灵识强大,就算受伤了也不易被音律干扰。”
绾芳道:“符师兄不用试探了,我真的不知。”
符江涛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另一边,花绘才下比完试就接到滕青传信,叫她过去一趟,地点却不是小帐篷,而是结丹级别比试台旁。
“花师妹,你又要去哪!”魏子一看她飞的方向不对,连忙追上去。
“我有点事……”
“不是和你说了外面很危险吗?你今天表现这么出彩,万一被盯上了怎么办?”魏子语重心长,觉得有这样一个师妹简直让人愁白头发。
她比他更愁云密布,“师兄,我已经骑虎难下了……但是你放心,一人做事一人当,我不会连累师门的。”转身,留给魏子一个异常悲壮的背影。
“……”
她匆匆赶到滕青说的地方,他依然站在那里看徐永安的比试,和上午的生猛不同,这时的徐永安仿佛被掏空的人偶,反过来被人压在地上打,而他的对手是一个仅仅结丹初期的体修。
她看了一会儿,觉得十分压抑,问:“滕前辈你那么关注他做什么?他跟你有仇吗?所以特意来看他输得有多凄惨?”
滕青哂笑一声,“看看四周围,有没有熟面孔?”
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依言环视四周,这一看居然发现了好几个小帐篷里的人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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