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成陇是会点武功的,体质不是太差,至少在牢里捱过一晚上是没问题的。这种歹毒之人,自己的亲近之人随便就被他利用了,或当作诱饵,或当作挡箭牌,不到一刻钟的时间,就连连抛弃了三个人,用这三人的性命换来自己逃跑的机会,简直是拿他人当猪狗,自私狠毒到极点!这种人死有余辜,廖青不想给他任何方便。张成陇又哀求给他治伤,廖青依旧拒绝了,理由是衙门里只有三两银子,开个药方都不够,这还是你张成陇亲手转交的,我可没瞒你。张成陇欲哭无泪。当然,他就算哭恐怕也没用。最后许娇娇自掏腰包,拿出了药粉,让人帮他止住了血。明日还要进行公审的,要是真的让他死在了牢里,岂不是太便宜了他。……次日一大早,众多衙役出动,在大街小巷敲锣大喊,宣告县太爷将公审罪大恶极的张成陇,请大家前往揭发其罪行,有冤的报冤,有仇的报仇。一时之间,几乎所有人都从屋里走出来,互相打听,是不是自己听错了?廖青将公审时间定在了午后。有这么长的时间缓冲,除了一些特别偏僻的地方外,该知道的人应该都知道了,想赶到衙门也尽来得及。果然,到了午后,衙门前黑压压的挤满了人。不过大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,好多人仍在议论,言语中不乏怀疑之意。“老张头,你说这事,是不是真的?那位大爷真的要受审了?”“这我哪知道?”“你不是他家门吗?”“我去你的,谁跟那狗官是家门,那要倒八辈子血霉的,我孙子的孙子都要遭报应!”“嗬!老张头,你敢说这样的话,若是事后还是那家伙得势,你要小心你的骨头!”“哼!你们是被他吓怕了,这一次啊,我看他是真的要倒霉啰!”“哦?何以见得?”“以前你们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吗?还敲锣打鼓地喊我们来,别的不说,这是丢了大脸了!就算县太爷以后想和好,那也不可能了!所以,这次县太爷应该是动真格的,没跑儿!”“倒是有点道理,可你怎么知道县太爷就能稳赢呢?”“县太爷有傻的吗?没把握他敢这么搞?”“咦,好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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