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哗~
沙沙沙~哗~
刘进学和曾伟眼越睁越大，眼中倒映着平生未见的奇景：
曾伟的手轻轻碰了下刘进学，使了一个眼色，刘进学心领神会——此人身份大有可疑。
这绝对不是常人可以做出来的事，拿着钢笔这样画稿子，普通人不知道要浪费多少纸张......
而他们眼前，那少年面色从容地听着电话，笔在指间如行云流水，从那少年笔下不断画出来的图稿，一眼看去如电脑打印，比他们见到的打印都快多了。
那也不是孩童的涂鸦，因为那律师和银行职员仔细收起的动作之小心，简直就像是对待刚写上自己名字的现金支票。
再看这边上帮着打理文件的中年男子，衣着打扮像是内地干部模样，刚才李国宝提着箱子交给了他，那这人很可能就是李建国了。
可这李建国资料上说是李一鸣的父亲，现在这样子，不像是当爸的，倒像是个秘书......
考察团的名单最后两人，一个是山区穷县供销社的小干部，一个是这位小干部的儿子，刘进学和曾伟来之前，脑子里头其实是有过人物形象的，根据拍得不太好的黑白照片来看，两人都是一脸土味。
而现在他们看到的却是能坐在这香江银行大楼大办公桌后，一边说着外语一边画画，还能这么从容指使这么多人做事的模样.....
刘进学和曾伟同时心中升起很不妙的感觉，今天来之前的想法全错了！
啪，李一鸣放下电话，笔也停了下来，面无表情地抬眼看看他们，从上到下扫了一圈。
这眼神很厉害啊！
刘进学和曾伟心中跟着一紧，这种感觉很像是以前工作中犯了错，领导看着你，不用说话，你的心跳都得快三分。
李一鸣扭头对着何为杰：“如何，速度能跟上吗？”
何为杰忍着气的模样点点头：“还好。”
李一鸣笑了笑：“质量要保证，这每一个申请不下来都是巨大损失，你们赔不起这钱！！”
这语气虽然平和，却是实打实的威胁。
“这个我们知道！”何为杰虽然身在赌约之中，和李一鸣是对手，但他也知道这少年惹不得，如此大的李家都这样配合，自己那些小心思还是埋深一些的好。
“第一批申请送过去了吗？”李一鸣看向右侧那仔细装袋的员工。
“嗯，已经送到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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