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雀虚炎,徐徐燃烧。焱君扣动玉扳指,一只猩红朱雀,嘹亮长鸣,凝动成形,向着三丈外的那袭红袍撞击而去。“哗啦”一声。谁料,兄长只是微微抬手,轻描淡写做了个驱散烟雾的动作,便将这滚滚朱雀炽焰,打得魂飞魄散。火星四溅,静室之内,重归死寂。焱君怔怔看着这一幕,背靠石壁,缓缓跌坐在地……果然。在绝对实力面前,自己这些手段,犹如儿戏一般。“不错……”“我的确不是你那位兄长。”宁奕甩了甩手掌,将掌心的最后一缕余火熄灭,他平静注视着簸坐在地的红衫男人,道:“你那位兄长,已经死了。”这句话,无异于晴天霹雳。焱君眼中有震惊,有愤怒,有悲伤。宁奕淡淡瞥了一眼,道:“大雀对你并不好,为什么还要护着他?”在酒馆之中,以虚炎烧死污蔑兄长名声的说客,那一幕被宁奕看得清清楚楚。方才的忏悔,字里行间都能听出焱君的恨意。他恨兄长占去了自己本该拥有的虚荣……可归根结底,为何会恨一个人?是因为在乎。跌坐于地的男人,过了很久,才挤出一句话来。“他……毕竟是我兄长……”一句话内,囊括了千言万语。朱雀一族没落已久,在暗流汹涌的北妖域能够支撑至今,得益于大雀妖君的四处逢迎。焱君的忏悔是真的。没有大雀,就没有如今的朱雀城……也是真的。又过了片刻,焱君声音沙哑地问道:“我的兄长……是怎么死的……”“他死在了一个叫‘宁奕’的人族剑修手里。”宁奕蹲下身子,平静凝视着焱君,道:“你的兄长当了北域叛徒,暗中投靠了芥子山。白帝下令攻打草原,他当了舍命卒,就这么死了。”红衫男人眼神变得黯淡起来。他低声笑了笑。“我的兄长当了北域叛徒……”想必之前兄长身死道消的消息,此刻焱君眼中,竟是没有太多的惊讶之色流淌而出。兄长出卖北域,在他来看,似乎并不是什么令人讶异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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