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继业摇头说道：“在肯州军团的三人，有一个千夫长，两个百夫长。在州牧府任职的两人，都是分管刑狱的。在上阳郡任职的那个，是管理郡守府钱粮的司吏。这几个人的职务都不高，职务性质也注定他们很难接触到地下坑道防御系统的机密。”
夜暗风笑着：“杨副统领，听这话，总感觉你有些悲观。朕很好奇，你哪里来的底气，可以在半个月内给朕想要的答复。”
杨继业依旧冷着一张脸，慢条斯理的说道：“在肯州，坑道防御系统是否存在并不是特别机密的事。只要多加留意，还是能判断出上阳郡地下存在大量作战用坑道。但除了军团统帅级别的人，其他人最多只能知道其中的一小段，难窥全貌。”
夜暗风疑惑道：“那比半个月后，打算拿什么东西向朕交差呢。”
杨继业一副淡然，说道：“我们安插在肯州军团的三人，已经进驻上阳郡，大战开启之前，他们肯定会受命进入坑道中进行适应性训练。只要能进入其中，这几人再不济，也能搞清楚自己所在的那一小段地道没的具体分布。另外，上阳郡那个管理钱粮的司吏，还可以通过大笔钱粮的去向，推测出地下坑道系统的大致范围。”
夜暗风摇头道：“光是这些也不够啊，朕需要的是可以为前线部队的作战，提供指导意见的情报。”
杨继业点头道：“光是这些当然不够，但陛下似乎忘了，我们安插在辰国的暗桩已经在那里生活了几
十年，他们都有自己的人际关系网。只要运用得当，他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关系网，获得很多对我们有用的零星情报。只要我们对这些情报进行仔细的整理和分析，就能从中总结出对前线作战有指导意义的情报。”
夜暗风来了兴趣，问道：“说的具体一点。”
杨继业机械的点了点头，说的：“比如说，在肯州军团供职的三人，不仅可以将自己训练时看到的地道记录下来，还可以通过自己的关系网，从其他人手里购买零星的地道分布图。当我们收集到足够数量的地道分布图碎片，就可以利用情报技术将它们拼接起来，形成一个相对完整的地图，为前线作战提供帮助。”
夜暗风皱眉道：“这几人在肯州从军多年，以他们的人际关系网，最多只能得到肯州军团驻地，也就是塘县及其附近部分的地图，对作战帮助有限。尤其，这塘县城地处长阳郡腹地，等我们打到塘县时，已经饱受地道之苦了。这个情报有些鸡肋啊。”
杨继业苦笑了一声，说道：“陛下，不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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