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夫人冷哼一声,拉着阿祃婼当先而行:“怕什么?这种东西就是欠揍……”
那私兵队长听的满脸黑云,比挨踢还疼。
等几人进城,私兵队长怨毒的目光落在了他们身上,似要将人全部记住……
恰巧,陆瑾走在最后!
私兵队长露出冷笑,虽然,他没认出陆瑾,但这不妨碍借刀杀人!
只要将寒王通缉之人,去了土司府的消息汇报上去,这个所谓的小土司就得完蛋……
私兵队长瞪了知县一眼,转身牵马,很快带着人匆匆离去。
蒋强钭也是无奈的很,他虽是寒王任命,但这楚城,土司府说了才算啊。
得罪了小土司,今年的税还收不收啦?
叹了口气,赶忙追上闵夫人,非要请她去跟自己老父亲叙叙旧……
闵夫人未出阁前,可是楚城一枝花,和蒋强钭的父亲,当时的知县蒋步劳没少死磕。
如今二十多年过去,倒是有些唏嘘。加上盛情难却,也就问了闵郎中。
其实是在征求陆瑾的意见,不好明说。
陆瑾见她想去,便客随主便,已经到了土司府的地头,他就不信寒王敢来硬的。
于是,耽搁了一夜,第二天才上楚山。
蒋强钭为了邀功,已经派人提前上山,将闵夫人回来省亲的事情告诉了大土司。是以,刚到彝寨,还没进门,陆瑾等人就被堵了。
“远方的贵客四方的朋友,我们不常聚难有相见时。”
“彝家有传统待客先用酒,彝家多美酒美酒敬宾朋。”
“请喝一杯酒啊,请喝一杯酒呀……”
都是用的彝语,但那曲调,却和陆瑾搜到的一个样。
几百上千年的口口相传,居然还是原来的味道!
陆瑾杯到酒落,从寨门喝到土司府,硬是没醉。
看的大土司目瞪口呆,这妹子找的女婿,不会是个酒桶子吧?
“大哥二哥,这位是陆瑾,瑾少爷。”闵夫人笑的合不拢嘴:“怎么样?阿祃婼眼光不错吧?”
大土司和土司弟弟点头如啄米:“阿祃婼,长大了啊!”
那样子,欣慰到不行。
听的殷雨晴直咧嘴……
“妹夫这些年受苦了,等回去的时候,把我们哥俩,给阿祃婼备的嫁妆带回去吧。”大土司拉着闵郎中,热切到不行。
完全不管人家乐不乐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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