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德尔看清楚了这青年的脸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，他在不久前见过这个人！
“杀了他，巴德尔，亲自去。工厂那一战我们失去了很多手下，这一次需要你亲自去。”黑色旗袍女子道。
“我……我现在已经排水了，而且腿……”巴德尔摇摇头，他的双腿都断了，想去也去不了啊。
“你为什么一直跪着呢？”蓝色旗袍女子突然笑了起来。
巴德尔一凝神，发现地板上的血水不见了，自己的双腿也好端端的，只是双膝下跪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好厉害的幻术……痛觉和视觉都无懈可击！
“我现在没有灵能，管理局不会批准重新注射的。”巴德尔无奈道。
“这个时间线的人用灵能的方式还如此原始，我现在就能给你最真实的力量，做选择吧。”黑色旗袍女子道。
巴德尔听懂了她的话，要么成为怪人，要么死在这里……
他趴在地上，浑身肌肉因极度紧张的情绪而紧绷着。
幼年时期的巴德尔，因为营养不良而瘦弱不堪，经常被同学欺负，他渴望获得力量，变得强壮。
在他二十四岁那年，巴德尔终于如愿以偿加入管理局，并成为一个优秀的外勤特工，得以一窥灵能的力量。
然而各种各样的管理条例，统治阶级对灵能者的提防，一层又一层的权限，让他根本体会不到自己掌握着力量，反而更像是变成了一条拴着链子的狗。
更不要说，每一个月，都要进行一次的排水了。
正如眼前这三个女人所言，这个时代运用灵能的方法太过于原始，灵能液化之后被注射到骨髓里，那根本不算什么融为一体，而只是短暂的“借用”
巴德尔见过亚斯拉培养的所谓“获选者”们，它们与灵能融合后几乎都产生了不同程度的畸形。
虽然不用排水，但几乎等于放弃了自己正常人类的姿态。
他一直希望能够获得真正的力量，然而，当机会就在眼前，他却发现自己并没做好准备。
但是现在，巴德尔面前只剩下两条路可选。
放弃人类的身份，获得真正的灵能力量。
拒绝这份力量，成为一具尸体。
“那就来吧……为了这力量，我不做人了……”巴德尔缓缓抬头。
……
那黑人坐着计程车远去，陈克朝车屁股竖起中指，同时也产生了一些想法。
是时候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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