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科一身骚臭味,他尿下的水滩都快流到陈防穿着人字拖的脚的旁边。
陈防单手提拿这达科,唯恐被尿沾上,嫌弃地将人举得远远,然后换了个位置,但不知为什么,达科居然拥有一个极其强大的储水库,尿不止,陈防再怎么换位置也没用。
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。
陈防很为难。
人质吓尿了怎么办?
劫持这种事陈防第一次干,没有相关经验,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样的情况。
感觉回忆以前看过的电影桥段。
然后有了两个方案。
强大但有洁癖的悍匪,直接毙掉人质,然后拼命。
惜命且不卫生的劫匪,跟没事人一样,任由沾尿,抓着人质继续对峙。
好吧,这些都不是陈防想要做的。
他做了自己的选择,用寒气将达科的泄洪的水库给冻上,这样就不会被尿沾上了。
于是达科腰部以下的位置,连着尿湿的裤子,都成了冰坨子,颜色还黄黄的那种。
这要是觉醒者还能使用元素能量抵抗一下,但可惜达科不是。
在场的士兵们都看呆了。
变态啊,果然这是一个变态刺客,前有士兵被爆后门,后有长官被鸡冻,专门往下三路使招,太不人道了。
士兵们对达科投以同情目光。
估计就算救下来了,等解冻了,那话儿也差不多废了吧。
达科受不了了,他觉得自己肚子里被塞入了一块寒冰,棍儿内管有异物,产生的刺骨之疼让他生不如死,同时这种伤害下,他的下半生应该是没奔头了。
呜呜,姐夫,救命啊。
达科将求救地目光投向奎拉斯。
奎拉斯对自己小舅子求救的目光选择了无视,他认出了这个假扮士兵的人真是之前进入过他所在帐篷的人,开口道:“你是谁派来杀我的?”
提问的同时,奎拉斯也在心中暗自猜测。
大哥可以排除,他没必要这么做。
最有可能的是一直觊觎我在军队位置,同父异母的三四五六四个弟弟中的一个。
到底是谁呢?
是表面依附我实际有自己野心的三弟;还是脑子蠢且冲动,被我戴了绿帽子的四弟;还是娃子其是我孩子的五弟,又或是此前被我老婆取了一血,跟我一同绑在一起,被吊起来打的心灵扭曲了的六弟?
奎拉斯觉得他们都有动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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