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忍着胸腔和后背的疼痛,莱茵哈德一脸恍惚的站起身,也拽过把椅子坐在了安森对面,无所适从的端起那杯朗姆酒,用力喝了一大口。整个过程从头到尾,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昏死的袭击者身上,片刻都不敢挪开。火辣辣的酒精顺着喉咙涌入身体,让颤抖不止的双手和飞快跳动的心脏总算平静了下来;终于稍微松口气的莱茵哈德这才将注意力转向面前的准将阁下。或者说,他肩膀上的伤口。一脸云淡风轻的安森享用着美酒和已经冷掉的苹果塔,因为肩膀受伤的缘故,他只能将左手的肘部靠在桌边,很吃力的要伸头才能碰到酒杯和食物;捂着伤口的右手已经被染红,血水顺着袖子浸满了半个身体,连带着不少还滴在了酒杯和餐具上。莱茵哈德嘴角一阵抽搐,深吸口气:"那个,准将阁下...""要餐具吗?"安森一愣,将自己的餐叉递过去:"先用我的吧。""呃..."快速瞥了眼那鲜血淋漓的叉子,莱茵哈德抽搐的更厉害了:"呃不!不不不...我不饿...我是说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""别这么客气,我们还得等好一会儿呢,吃点东西放松放松。""不,我真的不饿。""真的?""千真万确!"莱茵哈德赶紧飞快点头,他发现安森的朗姆酒也已经变成了红色:"我只是想提醒您一下,您、您肩膀的那...那个...""你是说它?"安森若无其事的拿开右手,血浆喷涌的贯穿孔让莱茵哈德险些吐出来:"小意思,一时半会儿死不了,只是看起来比较吓人罢了。""但...但您还在流血啊!"强忍着生理方面的冲动,莱茵哈德忍不住道。"流点血罢了,按照秩序教会在医学方面的最新研究,定期放血甚至有益身体健康。"安森耸了耸右肩:"唯一的副作用就是身体可能会虚弱几天,同时失血严重的话可能会短暂的失忆和陷入昏迷——和喝醉了也差不多。"莱茵哈德:"...""啊!说到这个,我可能有几件事要麻烦您一下。"安森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一本正经的开口道:"只是三件小事,可以吗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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