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阳与石昊走的悄无声息，也只有天庭众位仙王知道，界海这一边仅存的两位无上帝者，深入界海，前往海的另一端平乱。
上苍。
走出玄天道场，石昊凝眉，他看见了九幽。
对方的气机让他有点心惊，绝对是一个盖世高手，准仙帝中的超绝人物。
“他是？”
石昊扭头看向身边的林阳。
“一位走入歧途的准仙帝，经过我细心教诲，对于昔年做出的事情醒悟，悔不当初，为此充当我坐骑百万纪元，以表恩情。”
林阳淡淡道，很是平静。
他的话语虽然压得很低，但是九幽早就被忽然多出的一位陌生准仙帝吸引了目光，已经看了过来，此刻苍老的面庞忍不住抽搐了一下。
“啧……”
石昊撇了撇嘴。
按照他的理解，这位老者，应该是遭受到林阳的一番毒打，最终在不知道什么手段的逼迫下，最终答应条件，充当林阳坐骑百万纪元。
“误入歧途吗……”
石昊看向九幽，目光逐渐的深邃起来。
他易地而处，完全能体会，在经过无数纪元以后，俯瞰纪元更迭，坐看大世变迁，拥有茫茫世间至高的权力与地位，当对于一切厌倦后，恐怕最终追求也只会剩下一个……
成为仙帝。
这个时候，假如有尸骸仙帝以仙帝经文进行引诱，他或许也不能保持初心，会选择对那些陌生的生灵下手。
“我是荒，如何称呼？”
石昊没有问林阳，他看向九幽。
“昔年之名不提，近年掌灭之界不知凡几，称我为灭世老人便可。”
九幽的话语中透出了一股沧桑，有岁月的沉浮。
石昊闻言，明白这位准仙帝老者，存世的岁月绝对漫长到令人咋舌。
“帝道法则最激烈的碰撞，有助于完善己身帝道，踏入仙帝位……”
林阳此刻缓缓道。
石昊闻言略有诧异，问道：“既然这样，那么只要两位准仙帝毫不留手的厮杀，都能成为仙帝？”
林阳微微摇头，道：“每个人的破王成帝之法都不尽相同，有人的帝道法则哪怕最圆满，距离仙帝位也终究差上一线，所以说能不能成为仙帝，其实在立身帝者位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。”
九幽也点头赞同，很明显他知道这点。
不过对于自身帝道圆满后，能不能成为仙帝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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