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日后，一辆超巨型的防暴车前，一名老者正看着一人，双眼微微眯起，上下打量。
老者正对面的人，一件休闲衬衫，白色，平整没有丝毫褶皱，水洗白的牛仔五分裤，凉拖。
假如拖鞋是人字，再加上长发的话，老者都几乎以为是哪个学校的颓废学生跑了出来，和他开了个玩笑。
老者看向肖凝，神色紧皱，好似枯树般问：“这就是你们队伍的教练？你确定没有戏耍于我？”
肖凝的脸上带笑，马上收回，正式说：“曲长老，我就算再会说谎，也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说谎，这正是我们队伍的教练，程卢。”
“教练对我们队伍，包括我本人，都有知遇之恩，我们肯定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的。”
金虹忠等人也赶紧补充道：“曲长老，这就是我们的程教练，虽然看起来年轻些，但不论是实力，还是对战斗的理解，都是常人难及。”
“教练年纪本就不大，我们怎么可能胡乱认教练，要是一般人，我们可不会服气。”
虽然听到金虹忠等人都极为确定，可曲唻还是脸皮微微一抖地道：“可他？”
陆成知道，这个时候，自己该说话了：“曲长老，觉醒者服饰和觉醒者徽章，我自然都是有的。”
“只是这大热天，我本身也不是个讲究喜欢复古的人，所以就这身打扮了，衣服裤子还是新买的。”
“我又不用出战，就没必要时时着着正装了吧？”
“若是曲长老还是不信的话，那我就只能乘民用的车去往沙都了。”
沙都，是曲省的省城，距离旁山市足足有近千里的路程。只有超巨型，以灵铁制造的防暴车，才可以跋涉如此之远，并且要在觉醒者工会开辟的官方道路中，才可能较为安全地抵达。
即便遇上了妖兽，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，至少在危急情况下，可以翻山越岭地赶往就近的县城或是市区避难。
曲唻倒也不是绝对不信，只是按照他想来，能够作为肖凝带的队伍教练的人，再怎么也得三四十多岁，才有这种沉稳的性子，带出来好的队伍。
实力或许不用太强，但经验和经历，必然要不同寻常。
陆成虽然有二十四五，但与他想象中的样子，实在大相径庭。以陆成的年纪，阅历再怎么丰富，也肯定极为有限。
但曲唻也知道，如今这个时代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，也没必要因为与自己预想不符，就直接把陆成的身份给说死，微微摇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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